孟誉之坦然:“不奇怪,这种药量他只能明天中午苏醒再哄你了。”“为什么要下药?”
“收起遗憾的表情。"孟誉之说。
迟流霭才不会藏着掖着:“我就知道,你在客厅按了监控监督我!”孟誉之看着天真的孩子,眼神疲惫无奈,又带着怜悯。说:“何止,你的卧室有十个。”
迟流霭牙齿打颤,怒火重烧,她不清楚孟誉之为什么会这样理所当然地掌握自己的一切,谁给的权利!一边气疯一边脑里回忆着,自己在卧室干得见不得人的勾当,羞耻更让迟流霭气急败坏,她恶语相加:“你,你太过分了!我对你很失望!”
“流霭,不需要同我说失望二字。"孟誉之起身,椅凳在地面有刺耳的拖拉声,迟流霭头皮发麻,“更何况,你最愿意对着我的衣服zw,当然没有成功过一次。只有这个时候,你才愿意主动在夜晚敲门,请求帮助。”迟流霭呀了声,连忙到沙发想捂着林准的耳。被下药沉睡的林准,连呼吸都很平缓。
她整个人缩贴在沙发,被逼于一隅。
“现在呢?想请求谁的帮助。”
孟誉之心平气和地接受女孩对他的试探,用一个献吻做鱼饵和随时都甘愿被利用的工具,他还愿意给女孩的勇气一些奖励,不需要过于曲绕,想知道真相那就知道吧。
“他的教育真失败。"孟誉之公平评价。
一一迟流霭会毫无负担地利用自己的哥哥来试探孟誉之。迟流霭羞愧:“不准这样说我!”
“我在批评他,而你。"孟誉之朝她挥挥手,“依旧会是好孩子。”好孩子好孩子好孩子好孩子一一
这三个字像哨声,她应激地起了情绪,说不清道不明。孟誉之在她眼里,强大,说一不二,所有人都尊敬着他,只要从他口里的话,就同真理。他说自己是好孩子,迟流霭就是好孩子。
可在迟流霭需要这三个字抚慰时,它会是情人低语般缠绵身侧。在她不需要时,孟誉之再念出,它就是枷锁诅咒警告,在对正肆无忌惮冲刺奔跑的迟流霭说立正,逼着迟流霭成为一个好孩子!“我没有怀孕。”迟流霭倔强。
“我想你很受佣人的喜欢,她们自愿帮你隐瞒生理期的事实。"孟誉之平淡地说。
迟流霭又说:“在酒吧我喝了很多的酒,抽烟。”孟誉之笑着说:“你很为朋友着想,阻止她沾酒吸烟。”一句句对迟流霭了如指掌的夸赞,毫不吝啬地抛给了她,直接又无情。“如果你们没有赶到,我会和那个男生交换联系方式,说不定过几天我们就一一”
孟誉之规劝她让自己不开心的话不要多说,又微笑表示。“当然流霭要是喜欢上他,无可厚非,是我们的原因,毕竞流霭对年轻男孩更感兴趣些。”
迟流霭头皮发麻。
孟誉之想要把她从沙发抱起。
迟流霭的脚抵在孟誉之的胸口。
蜷缩手指,靠疼痛感让自己的话更为冷静,带着恶劣的笑。“是吗,daddy,如果我真的是好女孩的话,我们就不会见面了。”孟誉之脸色微变。
“如果你对我了如指掌,你就该知道,我从小就是个会让男生摸手从而换取游戏机的孩子。”
尽管她现在的心脏深深塌陷,是把所有东西都从细小的针孔一拥而泄的干瘪。
她还要把自己剖析给了孟誉之看。
应该是让本就知道自己所有面的孟誉之,被迫不得不正视迟流霭不堪的一面。
两人的相遇,无非就是爱钱虚荣的女孩向一位拥有财富和地位的男人伸出了手。
当年需要游戏机的迟流霭也是这般。
孟誉之没有什么特殊的。
被一个胆大包天的孩子当作物质交换,并且白睡了一段时间。“可我还是觉得,自己一点错也没有。“迟流霭依旧勾着唇角,用不谙世事的眼神看孟誉之,“哥哥和警察都说我没错,daddy你觉得呢?”迟流霭成功了。
方才还面色平和,宽容待着迟流霭的男人,黑眸掀起了波澜,是一种压抑又烦恼的情绪。
迟流霭天翻地覆,感觉地板都在晃动,她被孟誉之单手撑在腰间,很快被扔到了柔软的地毯。
这里是书房,灯光突然暗了,迟流霭惊恐的脸色被藏在黑暗中。“我从来没有真的罚过你。"孟誉之的声音依旧平稳。迟流霭感觉到那双黑色皮鞋要碾碎自己的影子,薄底红消失在视线,接着就是高端的手工皮鞋面压出的深深黑色褶皱。孟誉之并不着急,他抬手怜惜地捧起迟流霭的脸,她的颤抖和恐惧,可能还有点自己未发觉的畅快,都被孟誉之尽收眼底。他把迟流霭的发丝别于耳后。
眼睛,睫毛,嘴唇……
“流霭,不得不承认,你确实是个难养的孩子。”迟流霭当然清楚。
她看见孟誉之起身手里取出一样东西。
孟誉之又要罚她,为她的口不择言,或者为她的屡屡犯戒,总而言之,两人之间又会有几天无休止的性/爱和道歉纠缠。迟流霭习以为常,反正她不会改的,她坚持着自己不会有任何过错,哪怕是真的另有所图接近孟誉之,哪怕是利用自己的哥哥激怒孟誉之,从大到小,连那个游戏机的闹剧,她也一点错也没有“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