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工作也要保不住了,也算是咎由自取遭报应了,他们自然也没什么好气的了。一家子很快调整心v情,高高兴兴地准备婚宴。刘婶和王叔作为外人,倒是一直没掺和余家的事情,不过事后刘婶倒是陪着许丽又骂了余永丰一家子一通,老姐妹的感情进一步得到了升温和巩固。许丽骂完余永丰一家子,又有些担心心地说:“我看国梁国栋这回也是被气到了,这也没跟大家商量,就说要办什么榨油坊,这分明就是堵着一口气呢。这几年大家是宽裕些了,可也没到家家户户需要榨油的地步吧,我还是觉得这事不太行。”
刘婶正帮着做鸡蛋饺,一边往勺子上糊蛋液一边说:“绵绵说行呢,那肯定是能行的。我们维舟的舅爷爷和姨奶奶在港城的,前几个月吧,绵绵让她姨奶奶帮忙买了两支股票,股票你知道吗,瞎,反正是就一种能挣钱的东西,我也解释不来,哦哟,你是不知道,她姨奶奶说的,自从买进去,那股票就一直在涨价,都涨了好几倍了。”
压了压声音,刘婶又说:“我们俞主任说了,绵绵就是天生能挣钱的,叫什么投资圣手,我也不懂什么意思,我瞅着啊,就是财神爷喜欢咱们绵绵,爱叫她挣钱!″
解释不通就归到玄学,身为华国人,这一手刘婶还是很熟练的。“你想想,你从前也腌萝卜条吧,你有想过拿出去卖吗,你卖出去过吗,没有吧,哦呦,绵绵一出手,是不是就不一样了?“刘婶分析得头头是道,“你看我,我可从来没上过班,我这一辈子花的都是维舟他奶奶给的钱,哦哟,哪里想到哦,老了老了,倒是自己挣上钱了,这也都是亏得绵绵和你哦。”许丽琢磨了一下,觉得刘婶说的很有道理,换了从前,她哪敢想自己腌萝卜条也能挣上钱?
想到萝卜条,许丽心里又觉得淡定了一点,她也不是不能挣钱,万一,万一榨油坊亏了,其实她也可以腌萝卜条帮儿子还债的。不过,应该不会亏的,毕竟是绵绵说能行的。俩人达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共识。
家里人都忙忙乱乱的,但是柳绵绵和沈维舟却非常清闲,因为大家都认为这俩人帮不了什么忙,别帮倒忙就不错了,都把他俩往外赶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柳绵绵从杂物间里找出一根细竹竿做的简易钓鱼竿,然后就拽着沈维舟去池塘边钓鱼了。
余国梁他们是请了人看鱼塘的,不过他们自己肯定也是要轮流盯着的,尤其是夜里,附近几个村子都知道他们塘里有鱼,这夜里摸过来偷鱼的还真不少,只不过余国梁他们看得太牢,一直没得逞而已。其实几天余国兴跑来捞鱼,看鱼塘的人也是发现了的,只不过人家是余国梁他们的堂兄弟,看鱼塘的人以为他是知会过余国梁他们的,所以也没当回事。要不是余国梁他们刚好去了鱼塘,余国兴还真是差点得逞。经过这件事,看鱼塘的人自然更谨慎了,柳绵绵他们刚一靠近,他就窜了出来,看清人,才笑着说:“是绵绵啊,这大冷天的,你们过来钓鱼啊?”柳绵绵缩在围巾里,倒是有些佩服对方,自己裹得这么严严实实的,他还能认出来:“嗯嗯,反正也是闲着,我们找个背风的地儿。”看鱼塘的人笑呵呵给他们指了个方向。
有太阳,没有风,其实还好,不算太冷。
竿子甩出去,柳绵绵就不管了,往后一靠,正好靠进了沈维舟的怀里。沈维舟半拥着她,问:“想钓上鱼来吗?”
柳绵绵转头看他:“这还能由我选择吗?”沈维舟笑笑,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口:“可以选择。”柳绵绵左右看看,没看到人,于是干脆伸手拽着他的脖颈往下压了压,沈维舟笑了起来,在她恼羞成怒之前,低头吻住了她的唇。风有点冷,但是他的吻很烫,柳绵绵很快就没出息地软在了他的怀里,半眯着眼看着男人清俊的眉眼,良久,懒洋洋地说:“那要不咱们钓两条回去?空军回去多没面子。”
沈维舟差点没反应过来,随后就笑了起来:“嗯。"他亲了下她的额头。野外求生对沈维舟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,等到天色渐沉,柳绵绵果然一无所获,沈维舟接手了钓鱼竿,没多久就弄上来两条鱼。拎着两条鱼走在乡间小道上,身后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,有一种静谧休闲的氛围。沈维舟牵着柳绵绵的手,随口问:“这两条鱼准备怎么做?柳绵绵笑得像是偷了鱼的猫儿:“当然是做成咸鱼啦!”“你一条,我一条,做一对快乐的咸鱼。”沈维舟听不懂,但不妨碍他无条件赞同:“行,回去就让妈把鱼腌起来。”既然是一对咸鱼,那就腌起来带回家好好保存。不久后,得知女婿要千里迢迢带两条咸鱼回去的许丽: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