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的事情,养成一股正确的风气。
所以该怎么积粮呢。
四月。
一家家商号东家,或者大掌柜齐聚,薛家薛岩和张德辉都来了。
“以商行为主,可以成立开垦商号,负责草原上开垦耕地和放牧牧地,可以申请军队保护,协助商号的安全,以及消除威胁。”
王信给了一个价。
最小的单位为队。
最大的单位为小营。
武器装备马匹是现成的,但是商行需要支付租金。
装备和马匹的租金,军队与士兵一人一半,同时商行需要支付士兵报酬,每人每月三两银子,同时提供吃喝,如果士兵受伤或者战死,商行需要赔付抚恤。
马匹受伤和死亡,商行需要以市场价折算后补偿。
平均下来。
每名士兵的成本在十二两银子一个月。
雇佣的规模越大,使用的期限越长,成本会越低,前提是不超过小营的规模,也就是四百五十人,超过了这个数量,后勤的难度直线上升,成本会更高。
性价比最高的是哨。
一哨九十人,租用三年,一般情况下,成本可以做到五两银子每个月,一年五千四百两。
九十名职业骑兵,全副武装。
哪怕在原来的胡人部落里,也算不可小觑的势力,可以荡平很多小台吉。
真要是有难缠的敌人,大不了咬咬牙,钱请小营三个月。
土地永远是值钱的。
因为土地有限,而土地无论过了多久,永远还是土地,房子的核心是土地,而不是房子,房子并不是永恒的资产,土地才是。
哪家不羡慕聚众昌?
别看聚众昌抱怨节帅府管的严,可账目是明的,一笔长期的持续性收益的利益,没有人不动心。
成本依然转嫁给商人。
军队打下更多的土地。
商人不怕投资。
商人在意的是未来。
只要未来预期足够大,投入多少本金都不妨碍商人浓浓升起的欲望。
这就是商业。
在些许试探,小队哨队的聘请,半年之后,十八家商号联合请了一支大同小营,向大宁放心开阔,那边有一片富庶的土地,原本是北静郡王的藩地。
商号的管事带着伙计们圈地。
沿着水源一带。
插上商队的旗号,在土地下埋入商号在帅府登记后颁发的牌子。牌子分为三块,帅府一块,商队一块,地下埋藏一块,然后在帅府的舆图上,这块土地就属于商号的了。
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买卖,商人们高兴疯了。
麦子熟了五千次,商人圈地第一次。
“谁说节帅对我们提防的?谁说节帅对我们过河拆桥?”有商人骂道:“说以后敢在我面前说节帅的坏话,我第一个不饶他。”
当着伙计管事们的面,商人拍着王信的马匹。
不远处的哨官高兴的点了点头。
第二日一早,精神抖擞的带着兄弟们骑上马,往周边扫荡,消除隐患。
商人越发高兴。
高价钱请来的军队,当然希望对方努力干活,最好马不停蹄,日夜不休的消灭周边隐患,他才好更快的开垦土地,早一点出产,早一点回本。
带着商队和军队,睁开眼的每一天,人吃马嚼都是他家的钱,心疼的不得了。
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大半年下来。
有的商人成功获得了几万上十万亩的牧地,有的商人却血本无归,承担不起高额的费用,高估了自己的实力,低估了风险,以至于破产。
获得了土地只是第一步,还需要投入更多的资源开发。
仿佛是个无底洞似的,把商人们的钱从地底下挖出来,投入到关外。
无数的人分到了钱。
军人伙计马夫车夫兽医大夫带着丰厚的工钱回家,然后在集市里买东西出去。
“王信在干什么?”
李源被升为兵部尚书,知道张吉甫转变态度开始拉拢自己,李源也开始支持张吉甫,收到密云军队送来的军情,皱起眉头前往内阁。
张吉甫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。
他给王信的还不够多嘛,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添麻烦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