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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买卖容易黄。“对了,你不来我差点忘了,"春枝想起来一件事,“这几日我隐隐听说似乎有人在打听你,只怕不是什么好事,你当心些。”打听我?明月立刻想起之前七娘发现有人跟踪的事,“可知是为什么?”天下不可能有这样的巧合,二者之间必有关联。春枝摇头,“鬼鬼祟祟的,能有什么好事?”明月深以为然。若有正事,光明正大地寻人即可,何必私下行事?只怕来者不善,是敌非友。

进了十月,凉风习习,再赶路就舒服了,出发前明月和七娘特意买了些肉干和包子、鸡蛋,预备路上吃。

十月有些不上不下的,南下的人并不多,明月照例和七娘二人成行。虽说如今她们时常自己走,前两次也相安无事,但明月依旧不敢放松警惕。尤其出发前七娘、春枝示警,更叫她紧绷着皮子,每每遇到道路崎岖,或是靠近山包、林地和灌木丛时,便会提前放慢速度,观察是否有埋伏。“停!"出发第四天的中午,明月突然抬手示意。“东家?“七娘立刻抓过锄头,警惕地望向四周。被突然勒住的骡子有些不得劲,原地刨了两下,狠狠喷着鼻息,似乎有些不安。

明月眯眼向四周望了望,伸手从裕涟里摸出一块沉甸甸的尖石头,指着前方草丛说:“此地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,且道路狭长曲折,两侧又有深沟,正是拦路打劫的好去处。”

那一带道路两侧的草丛隐有凹陷,像被人踩过的样子,且路面干净得反常,怎么看都透着古怪。

防人之心不可无,有贼没贼,扔一石头试试!七娘见状也跟着摸了一块在手里,二人对视一眼,一起使劲朝可疑之处砸过去。

紧接着就听哎哟一声,还真有人!

“狗杂种!"七娘痛骂道,一阵后怕。

若非东家警醒,必要着了他们的道了。

两侧有人时,要么想要合力跳出来夹击,要么就有绊马索。如今敌暗我明,人数未知,不是好事。

“什么乌龟王八羔子躲躲藏藏的,有本事就出来跟老娘真刀真枪的干,藏头乌龟做此等龌龊事,呸,真叫人瞧不起。保管日后爹娘投生到狗肚子里去,生儿子没屁/眼,闺女也是别人的种,断子绝孙!"明月故意骂骂咧咧,激他们现身。

七娘目瞪口呆。

好,好毒啊!

没有一个男人承受得住断子绝孙的诅咒,话音刚落,就见草丛一阵耸动,一个满头是血的男人爬了出来,手里还牵着一根绳子,绳子的另一头赫然消失在路对面的草丛中。

果然是绊马索!

“贱……啊!“他一出来便成了活靶子,若干石块呼啸而来,都往他头上招呼。联想到方才一击的威力,他下意识抱头鼠窜,手里的绳子便松垮垮拖在地上,不成威胁了。

就是现在!

明月立刻驱使骡子狂奔,七娘紧随其后,另一边的劫匪见状痛骂同伙不中用,一咬牙,竞从沟里跳出来,提着镰刀横在路中间,欲以肉身阻拦。不过是两个小娘儿们,还真敢撞死人不成?“此路是我……”

“是你埋骨之地!”然而迎接他的却是高高扬起的锄头,少女冰冷的嗓音中满是狠戾。

锄头刃被人刻意磨薄,又平又细,在秋末灿烂的骄阳下闪着森森白光。镰刀再长还能比得过锄头?那人尚未回过神来,身体已经本能的怕了,迅速往一边软倒。

明月终于体会到将士马战之不易,人在牲口背上,既要费力维持平衡,又要控制速度,还要攻击敌人……况且长杆武器并不好使唤,挥出去容易,想收回来却难。

那男人躲得极快,脑袋无恙,可肩膀依旧被锄头扫到,硬生生削掉一块皮肉,鲜血四溅,惨叫着打滚。

这是明月第一次近距离攻击人,心脏怦怦直跳,血气上涌,冲得太阳穴频频鼓动,说不清究竞是何种心情。

余光瞥见裤子上溅了几滴血,她没有恐惧,唯觉快意,头也不回地喊:“这回先饶了你们的狗命,下次看见一个,姑奶奶杀一个!”冷风扑面而来,却始终吹不灭内心滚烫,明月气沉丹田,竞在骡子背上直立而起,大声叫喊起来,“啊~~~”

谁也别想害我!

七娘歪头看着她,深觉快意,也跟着吼了一嗓子,果然痛快。两人一起跑出去几十里才找到一个小水洼,七娘牵着骡子饮水,明月则去清洗锄头和外裤上的血痕。

再过一日就到租骡子的客栈了,给人看见染血可不好。“真是好宝贝,"洗干净后,明月爱惜地擦拭着锄头,恨不得搂着亲一口,“果然一寸长一寸强啊!”

今儿那厮挨了这下狠的,即便不废了膀子,少说也得消停几个月吧?她也算为民除害了!

七娘亦觉爽快,“东家,您说之前打听咱们的,还有在城中跟踪的,是方才那两个吗?”

明月对着潺潺流动的河面沉吟片刻,摇头,“我觉得不是。”虽然她也希望是,希望隐患已除,但……太远了,离固县太远了,就算是想避开人群动手也不必走这样远。

七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那岂不是说,暗中还有人盯着她们?

“别担心,担心也无用,"明月老神在在道,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!”想太多只会让自己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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