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安全感和温暖,就像多年前她生病时父母照顾她一样。曾几何时,十岁前,嘉树也照顾过她。邢嘉禾鼻头发酸,努力不想这些。
奇怪的是,他没摸她,相反,她每吃一口,他的手指就会滑过脸颊,仿佛是安慰,仿佛她是一只他试图驯服的野猫。有时,他会用手抚摸她的头发,有一次,在不经意的软弱时刻,她下意识倾身去感受他的触碰。
她恨自己为何无法抵抗生理的喜爱,克制自己不退缩,不迎合他的触碰。吃完早茶后,他离开房间,她靠在墙边叹气。几分钟后,嘉树又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块黑缎带。她立即挣扎着起身,退到房间的另一个角落。他漫不经心将黑缎带绕进掌心,仿佛那是鞭子,缓缓问道:“你出汗了,不想洗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