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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章斯提克沼泽

邢嘉禾像医生在大理石般的肌肉这儿拍拍,那儿敲敲,想瞧出什么特殊病状,找到症结所在之时,邢嘉树轻轻吟哦,“既做了这事,就必受诅咒,比一切牲畜野兽更甚。必用肚子行走。”

“阿姐,知道这是哪种动物吗?”

那对含着水雾的琥珀透出纯稚的茫然,很快又化作对美貌的迷恋,邢嘉树摸摸她湿滑的嘴,她不自觉吮住,他腕部猛地一提,食指按住湿红的小舌头,“是蛇。”

邢嘉禾双手蜷缩,呼吸雾化了镜面,邢嘉树掐揉着,逼出她舌尖暗藏的的小籽,用指甲剔刮着,“这种动物在天主教是诱惑、欺骗、邪恶与撒旦的化身,是最狡猾的动物,它扭曲主的话,引诱人类怀疑主的权威。阿姐惯会骗人是不是蛇化形的主?”

邢嘉禾被撩得翻江倒海,反手掐他,含糊不清地说:“滚,放开我。”几颗泪珠掉在肩头,他撒娇般蹭她的脸,“不放,我是从阿姐身体幻化的雄蛇。”

“放屁唔……又不是我生的你……”

“阿姐以精血豢养,让我闻到你的信息素就想求偶。"他摩挲她的下巴,手臂缠绕身体,用戒指轻轻刺了下她的脖子,吮出点血,“但阿姐的血比信息素还管用……”

低沉磁性的嗓音让邢嘉禾大脑发懵,邢嘉树恍惚间也产生了幻觉。两条蛇慢慢褪掉的皮堆在地上,真实样貌毫无保留呈现,同款不同色,雌蛇健康的珊瑚粉,蛇身纤细柔美,雄蛇通体雪白,蛇身粗健摄人。两条蛇缠绕,从尾至头,相互膜拜对方,信子难舍难分,雌蛇挤压着受潮的镜面,留下蜿蜒水光痕迹,雄蛇从绒布内游出,边用毒牙咬出血边缠上雌蛇,那鳞片刮擦时黏液阻离的细响清晰可闻。

灯光一照,每面镜子都有两条蛇的幻影,分泌的黏液犹如满屋的奢侈品泛着污光,随后溢出、滴落,大理石地板蓄积小水洼。雌蛇高频震颤,雄蛇翻出猩红钩子,用尾巴缠住雌蛇,随律动碾入。但两条蛇长得太像,犹如对方的镜像,紧密绞缠间,竟像条畸形的双头蛇。那是一体存在两种意志的怪物。

任何神话寓言,必然走向毁灭。

模糊不清的镜面倒影扭曲的腿,邢嘉禾鸣咽着闭眼,摇头让自己清醒,“卑鄙无耻的小人,故意迷惑我,别以为这样能改变什么,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。”

邢嘉树动作一顿,“你对我宣誓了。”

“那又如何?”

“你说给我机会。”

“那是因为你执迷不悟,我顺水推舟,你把我关一天,我就多恨你一天。邢嘉树看着她,有那么一会儿,恨意让他心脏苦涩得快坏掉,他埋下头,“阿姐,你应该宽恕我,原谅我。”

“不原谅……“邢嘉禾摇头晃脑,哭喊着,“不原谅!不原谅!凭什么原谅!你早知道故意让我犯罪!你自己恶臭腐烂,见不得我好,想拉我一起下地狱,说什么把我成至高无上的存在,你若真这么想就应该立刻放了我!”玻璃雾气被猛烈出入撞散,邢嘉树掐住她的下巴,恶狠狠地咬她的嘴,“阿姐,你知道信徒其实不需要主回应吧,再胡说八道,我用针线把你嘴巴缝起来。”

“你敢!我是阿姐!你是弟弟!”

“若我告诉你,我是哥哥呢。”

邢嘉禾呆愣愣抬头,泪眼婆娑,邢嘉树吮吸她薄红的眼皮,将那些眼泪悉数吞下,自己却不知怎么流出更多的泪,“骗你的,我是弟弟,我们是姐弟。“呵,不对,我姓隆巴多,你姓邢,按照规矩我们以后要联姻,是夫妻。邢嘉禾被这两字,吓破胆,边哭边颤巍巍地抖,“不,不,你瞎说,谁和你做夫妻…

“那我们是什么?你说,我们是什么?“邢嘉树把她翻转,用为新生宝宝把尿的姿势抱着她,“啊,偶尔也是爸爸妈妈,只有爸爸妈妈帮宝宝上卫生间排泄对不对?”

作为成年人,弟弟的姐姐,邢嘉禾觉得屈辱,她眼皮狂跳,肾上激素飙升,缺氧般哆嗦几次,一股尿意无法抵挡。看着镜面脏污,她眼泪簌簌流,不知道怎么阻止失禁。

“又哭。”邢嘉树轻柔地吻她的耳廓,视线越过她看向镜面,厚重睫毛下目光和吃人的恶鬼无异,他一瞬不瞬地盯着,单手搂住她,左手几个巴掌下去,她像被浪冲上岸的鱼玩命扑腾,他两只臂像渔网罩住她,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知道从外面进来,从下面出去的排泄,都不能称作污秽。只有从心里发出的恶念才是污秽。我们作为人存在,身体功能和生理过程都是科学合理的,不脏的。”邢嘉禾不听,捂着,结果弄得手脏兮兮、湿淋淋。她的洁癖万万不能忍受,想死的心都有了,崩溃大哭。

“别哭了,回答问题,我就放开你好不好。“邢嘉树哄着。别的时候他不好拿捏,但这种时候邢嘉禾是一掐流蜜的软柿子,他继续欺负,直到第二次,她彻底崩溃,“夫妻……

邢嘉树差点缴械投降,咬她耳朵,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床头吵架床尾合,原谅我吗?”

眼泪把邢嘉禾胸口打湿,她也不愿屈服,“快放我下来!”“阿姐真是笨蛋。"邢嘉树叹息,掌心压着她的膝盖,“说原谅我,爱我,我能想办法给你摘星摘月,像条狗趴地上舔你的脚,这很难吗?”“滚犊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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