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你……“邢嘉禾倔犟得用脚踢镜子,“关我的人,能关我的心吗?我最后问你一次放不放?不放,三秒后,我就去爱别人。”直接过山车,她疯狂尖叫,咬咬牙,“一!”他猛冲,她有气无力,二”
邢嘉树立刻放下她,跪地认错,舔她满是污秽的脚,“我忏悔,我鬼迷心窍,其实你说不说,我都愿意舔你的脚。”邢嘉禾双腿打颤软如烂泥,扑通一声跪下去。邢嘉树缓缓抬头,面露恐慌、匪夷所思。
邢嘉禾气得两眼泛黑,抬手,干净利落、结结实实的拳头砸到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上。
邢嘉树整个头被打偏。
他最讨厌邢嘉禾动手。
小时候她力大无穷,不服管教,骄横又暴力,不是过肩摔就是揍他。他懒得计较,当然也因为藏拙他疏于锻炼确实打不过。邢嘉树生气之余还有点伤心。
她怎么下得了手?
但他莫名其妙觉得畅爽。
这比穿女装严重多了,没正常人被打了觉得爽。以前疯人院和彭慧劝他挂精神科,他觉得倒反天罡。但他现在怀疑自己被邢嘉禾逼疯了。
两人赤身对峙,邢嘉树扑过来咬她的脖子,牙齿刺进皮肤的瞬间,既是威胁又是欲求。
呼吸交缠,邢嘉禾爱恨交织,一记粉拳又砸了过去,当即把他撂翻,撞得茶几餐盘奢品叮叮眶唯掉了一地。
邢嘉树摸了摸发麻发红的脸颊,竞丧心病狂笑了下。如果其他帮派或家族内阁高层看到这幕,绝对自戳双目。邢嘉树越笑邢嘉禾越不爽,尤其看到小树不疲反支愣,她彻底恼了,骑上去,两只手左右开工锤,怒吼道:“笑什么?有病吧!”拳拳到肉的暴力,近身战斗的暧昧,邢嘉树剧烈抽气,眼泪和鼻血一起流经人中,他舔了下唇峰的血,漫不经心地笑笑,双手握住她的腰,稍起身,脊背斜倚着沙发,听到那声音,戏谑勾唇。
“阿姐,我反思过了,我确实该打,我不还手,今天让你打个够。”邢嘉禾居高临下地俯视他,无法再挥拳,想减轻痛苦,可他不许,她被架着完全无法动弹,僵持许久,那反抗冲动变成瘙痒,低声叫他名字,“嘉树,嘉村树……
他无动于衷,暖昧痴缠地上下打量。
莫非一直保持这固定不变、疼痛难忍的姿势?马上抽筋了,邢嘉禾催促:“嘉树……”
男人的脸骨骼锋利冷峻,画成了艳媚女相,皮肤白如纸,体格的压迫感却让人窒息。
他慢条斯理地说:“阿姐太凶残了,我受伤了,没力气了。”简直血口喷人,分明是他害她…
邢嘉禾试图站起来,又坐了下去,她欲哭无泪,掰他铁钳般的手指,“骗人,你这骗子,混蛋…”
“嘘。"邢嘉树温柔体贴地说:“别吵,我想静静感受。”邢嘉禾受不了,踩在沙发的脚趾头酸得厉害,痉挛顺无法使劲的腿上爬,爬向胳膊、锁骨,脖子上的筋腱。
嘉树剥夺她活动的权利,为的是把她变成他的婴儿,他知道这么骑虎难下的痛苦,因为他额头也泌出了汗珠。
她摸摸撑胀的肚子,不断嘟囔:“嘉树,嘉树…”他不理睬。
“活动一下……
“不行。”
“我疼死了。”
“这是对你的惩罚。”
“嘉树……
“很不舒服?”
“你说呢。”
“想活动一下?”
“是的……
“如果我帮你挪动,你能为我做什么?”
“你让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”
“说谎。”
“嘉树,我受不了啦…”
“这就是你说话不算数的结果,你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,阿姐…“邢嘉禾越来越紧张,他蹙起眉,被压迫般喘气艰难,“你是不是又要记恨我?骂我混蛋?"她哭着,“你听着,邢嘉村树……”
“我不想听…”
“我有个主意。”
“你的主意我听够了。”
邢嘉禾去抓他的手,扣他的手背,“那不是合适的位置…“怎么不合适,阿姐的子宫本就是我的休憩地。”她把腿来回屈伸几下,之后又没动静了,他想要维持这个姿势,一直到从她那到他所企求的东西。
当邢嘉禾再一次麻木,她和他讨价还价,邢嘉树雪白的睫毛垂下,看那唇嫣然含柱,咽下口水,身体侧斜,捻起茶几的葡萄,撕咬下薄薄的果皮,轻轻一咬,剔出葡萄核吐到金盘,然后将葡萄肉送到她流着涎的嘴前。轧绕的青筋突突跳动,她恼羞成怒想推开他的手,“滚开……”邢嘉树两指捻着葡萄蘸料般来回滚了滚,放在鼻尖深嗅,然后用指腹碾碎,那新鲜浆液顺腕骨蜿蜒。
“阿姐,若餐餐你都能赐予我食物就好了。”他将碾碎的葡萄果肉送进唇,抬睫看她,几缕银发搭在额骨,眼尾被极细金线勾勒,微微上挑,妖冶蛊惑。
邢嘉禾神经末梢劈里啪啦炸开,扒他的嘴,使劲往外扣,“死变态,你给我吐出来!”
邢嘉树慢吞吞咀嚼着,唇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,猝然往上一顶,她紧绷过度的身体瘫软,他掌着她的头往下,吻上她的唇,含到温热的果肉推进去,“阿姐,吃吧。”